25、产粮,就像做1(1/2)
被我抛弃的学渣大佬找上门了25、产粮,就像做1:准备有声小说在线收听
“你是谁?”
赵铳的眼睛里充满了迷茫的微光,隐然的痛楚令他的脸色说不上?好看,但也不至于半灰半黄。
曾楼迦微微思索了一下,“我是你亲爸爸,儿子。”
赵铳的眼睛蓦地睁大,“你居然是我爸爸?那我原来的爸爸去哪儿了?”
他?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时,却因剧痛不禁蹙眉。
“为什么我的头这么疼?跟钝刀子在里面切神户牛排似的。”
赵铳的眼睛甚至都睁不开,皱成一团迷茫的光。
曾楼迦依旧从容不迫,“医生说,你脑子里有一块直径三?厘米的血块正压着你的中枢神经,你可能离火化不远了?。”
赵铳轻轻触摸着头上的纱布,“我大概还?能活多久,爸爸?”
“活不过半集吧。”
赵铳哭丧的脸,蓦地展露出一丝勉强的微笑,如果他?的头没有受伤,此时此刻,大概就要捧着肚子,滚在病床上?狂笑三?圈。
“卧操,曾楼迦!”
赵铳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逸出一串并不成?气候的笑音,“我才发现你真是够坏的,咒我死,你好继承我优秀的设计作业吗?”
“我这颗头为你遮风,为你挡雨,为你哐哐撞木桩,你就不怕我真的忘记你!小没良心的,敢说是我爸爸!”
赵铳停止了难听的笑声,因?为自己的手背,已经被曾楼迦抓握起来,贴在他那张明显疲惫不堪的苍白脸颊上?,像依靠在港湾里的航船,在微簇的波光里温存。
“这是怎么个情况,爸爸?”
“闭嘴。”
“你脸上干干的,真没哭过?”
“闭嘴。”
“迦迦,”赵铳欲言又止,即使曾楼迦从未主动地靠近过自己,突如其来的示弱与摩挲,令人手足无措且心?花怒放,但是他还?是要说。
“迦迦,你露光了?。”
曾楼迦赤膊外穿着赵铳松松垮垮的无扣外套,领口与衣襟上?沾满了?酱红色的血渍,根本来不及清洗,他?就死死守着他?一夜,连胸口的白肉上?都沾着血点。
赵铳想:跑出门的时候应该挑件带拉锁的衣服就好了?。
“闭嘴!”曾楼迦忍无可忍。
起身,弯腰,在赵铳叽叽呱呱地嘴唇上?。
蜻蜓点水地啄了?一吻。
曾楼迦柔和的眼睛,睫毛扑簌簌地轻眨,明亮的瞳孔里映射着赵铳包成?粽子的大头。
“不想脑子变得更笨,可以闭嘴,安静休息了吗?”
“嗯。”
赵铳不敢点头,怕脑子缝了?几针的那个地方要喷血。
他?慌张地扫视了?一眼四周的军情,五张病床上?宛如凉红薯干一般满满当当地全挤着其他病人,虽然彼此之间用单薄的拉帘隔开,但是难免有人会看过来。
迦迦好大胆啊~
赵铳撅起嘴,还?要还?要嘛~
“你躺好,我出去一下,”曾楼迦瞧他多少规矩些,把胸口大敞的领口拉紧,先走出病房去跟护士通知一声。
护士领着大夫来给赵铳做检查,索性木桩撞击的角度足够幸运,从脑侧滑过头皮扯掉一块肉皮,但有轻微脑震荡,昨晚入院时做过颅脑CT检查,暂时没有脑内出血的迹象,但是需要留院观察一下再做复查,避免颅内迟发性出血的可能。
赵铳轻轻松了口气:阿弥陀佛。
医生白他一眼:小小年纪还?信神佛,你有空倒是应该谢谢身边这位同学,他?及时给你采取止血措施,不然这会儿你就别醒来了。
赵铳朝曾楼迦感激涕零地递了?一眼,朝医生问,咱们医院有VIP病房吗?我不想住在人多的地方。
医生送他?连环三翻,理都没理,领着护士走了。
曾楼迦替他盖好被子,“好啦,少说几句吧,别人住院都是哼哼唧唧,你住院就是叽叽喳喳。”回忆起昨晚的情况,曾楼迦简直吓得要死,真怕赵铳会死在那里。
索性笨蛋总是比较幸运。
还?有件事情也不好处理,就是该怎么向班主任交代呢?总不能说他?俩是因为情感纠葛导致的血案吧。
赵铳半天没听见曾楼迦搭话,仿佛心?有灵犀,“你就正常去上?课,班主任那边我就说是自己喝醉惹的祸,顶多记个过,学校还不至于开除我。”
曾楼迦最烦他这种无所谓的态度,上?高中的时候也是一样,只把班主任的话当作耳旁风,嚣张得很。
“大学能跟高中一样吗,大学里记过是要录入档案,会影响你找工作。”
赵铳脖子一歪,“我又不用应征,直接继承我们家的公司就好了。”
曾楼迦的脸气鼓鼓得可爱。
赵铳伸手拉住他,“乖,听话,我会对自己的人生负责,你把自己的人生也安心?交给我,我统统负责,好吗?”
“现在,”赵铳简直一分一秒都不愿意放开对方,“你赶紧回家换洗一下,还?能赶得上?第三节课。”
曾楼迦其实已经请了两天假,硬是把班主任从热被窝里骚扰起来,连撒了?三?个谎,谈了?半小时人生,班主任才勉强答应。
此刻闭口不谈,他?只替赵铳盖好被子,默默从病房走到长廊,大概五六分钟后,张小严提着他?的换洗衣服匆匆赶来。
一见曾楼迦狼狈的样子,傻孩子简直快哭出声来,尤其张小严去家里取东西的时候,瞧见门坏了,屋内也狼藉不堪,还?以为有人入室抢劫,一颗红心简直担忧到粉碎。
透着门间窗户看见赵铳闭目养神,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低声咆哮着,“又是姓赵的这个死畜牲纠缠你,是吧!”说着撸起袖子,准备进去要锤爆禽兽赵的狗头。
曾楼迦轻声劝他?不要冲动,何况赵铳是为了?保护自己才受的伤。
“即使他?的头没被砸破,他?的脑子也是有问题,这狗逼玩意儿,他?祸害你几次才够!”张小严隔着空气挥舞拳头,比自己遇见渣男时还激动万分。
曾楼迦好说歹说,才把人安抚到冷静下来,接过衣服,微信里给张小严转了?点钱,反复叮嘱说医院的伙食不好,叫他想办法这几天炖老母鸡汤给赵铳喝。
张小严呸一声啐在地上,“他?配喝老母鸡吗?!”眼睛转了转,闪烁着灵机一动的黠光,“好好好,有钱难买我愿意,既然迦哥都默认,那谁再说什么都是废话。”
觉得难以置信,反复又问了一遍,“你真的愿意跟禽兽赵再纠缠不休啊?”
曾楼迦没有回答。
情况一目了然。
好吧。张小严收了钱,不过我会死死盯着姓赵的,他?若敢为非作歹,我就在他的汤里投毒,毒得这龟孙子丧失性.能力。
赵铳连喝了?三?天猪脑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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