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迦迦,你变软了(1/2)
被我抛弃的学渣大佬找上门了24、迦迦,你变软了:准备有声小说在线收听
“曾学长,你可听见了吗?老师说叫咱们火热地搞起来啊!”
赵铳冥冥中得了老天的眷顾,两只手像贴地匍匐的爬行兽,缓缓从曾楼迦的大腿滑动。
曾楼迦的腿又直又长,比精壮少一分肌肉横飞,比孱弱多一分圆润饱满,赵铳推着曾楼迦的腰身,令他侧躺在软垫子上,自己则单手握住纤细的脚腕,缓缓往高提拉。
四?十五度时,曾楼迦冷不丁提示一句,“赵铳,你够了,热身运动而已,差不多就行了。”
赵铳舔舔嘴唇,“我觉得你尚有发展空间,再?接再厉。”
抬着曾楼迦的美腿到了七十五度角。
“真够了,”曾楼迦微微有点颤抖,“我的裤.裆要撕破了。”
赵铳黑眸涌动,完全听不进去人话,扶着曾楼迦的腿不停歇,不?停歇地抬,直到与柔软的腰肢垂直。
“喔哦~”赵傲天的眼睛瞪得笔直,“迦迦,你这名字取得极妙,天生瑜伽九段,我以为你高中的时候已经是最柔软的人儿了,没想到现在更软。”
黑沉沉的眼神贪婪地盯着曾楼迦因高抬腿而深深凹下去的小蛮腰,贼够劲!
曾楼迦可不尽然,默默摁下说脏话的开关,颤巍巍低呻道,“你tm够了没?”他的腿线跟腰线绷得厉害,即将断掉的琴弦一般。
“瑜伽九段……你tm是想把我折成九断……”
倏然感觉赵铳松了手,曾楼迦大喘一口冷气,赵铳的鹰爪又搬动着他的身躯滚至右侧,照着同样的高难度动作又来一遍。
再?放松时,曾楼迦的脸上带着充血的红润,一张薄唇被湿气润沁,成了诱人的绯红。
赵铳简直兴奋不?已,整张脸飞扬着邪恶的笑意。
正面再来一次。
不?顾反对,他的铁腕箍着曾楼迦的弯腰,把对方的一条腿搭在肩头,缓着坚实?的胸口往下压腿,嘴里哄着,“呼呼吸,呼呼吸,迦迦,呼呼吸就不?疼了。”
他离他好近,快要镶嵌在一起。
曾楼迦忍不?住快要哭出声来,“我又不?是要生了,呼个nmb啊~痛死我了~”若不是另一条腿被赵傲天严防死守地控制着,没准他能伸直两条腿,一并夹爆他的狗头。
赵铳愈发猖獗,把曾楼迦略带反抗的腿左右拉开,人为得劈个大叉。
一百八十度角那么平,那么直,畅通无阻……
这两条大白腿他足以玩一年。
赵铳俨然爆浆欲裂。
体育老师神出鬼没地一把拍在他的肩头,把赵铳怒发冲冠的血压又生生拍回到脐下三分,没好气地说,“你俩真是恶心够够的了,准备拍摄双人瑜伽体式图片大全吗?”
“我们只是准备打排球而已,不?用你给曾楼迦的腿部活血。”
曾楼迦一脚蹬开赵铳,慌忙从软垫上爬起来,羞涩或是愧色或是怒色,反正都是通红通红的颜色,满满灌溉入他的全身肌肤,透出一层嫣然可欺。
大概是他起得过猛,尚未站稳脚底先软,整个人又倒回在软垫上。
回魂后摸摸麻木的腿,冷冰冰怒吼道,“赵瓜蛋,我好像感觉不?到我的身体了,你赔!”
赵铳百无聊赖地坐在软垫上,目空一切地看大二的学长学姐们练习排球基本动作。
只有体育老师发出排球,轮到曾楼迦一步高高跳跃起来练习扣杀,半袖的下衣摆随风高掀的时候。
他则顺风躺平在垫子上,低入尘埃的位置,睁一个眼闭一个眼,聚焦5.0的视线之光,直劈向曾楼迦半袖下若隐若现的紧绷腹肌线和可爱小肚脐。
他不?是变态,他不?是变态,他不?是变态!
赵铳变态地想,那小肚脐他可以玩十年。
曾楼迦一把狠狠扣在排球上,排球落地发出狠狠地撞击声,反弹起来跃得极高,险些砸中一旁无辜发球的体育老师。
体育老师:⊙w⊙纳尼?
曾楼迦:老师,不?好意思我肚子(肚脐)有点不舒服,需要立刻解决一下(私人恩怨)。
见人来,赵铳旋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瘫在软垫上,侧耳倾听曾楼迦的凌波微步正雷厉风行地靠近。
咫尺距离。
“我们谈谈吧!”曾楼迦居高临下地打量憋着坏笑的某人。
赵铳摇摇头,嘴角里噗嗤噗嗤地冒着气。
“我们来单挑决输赢吧。”曾楼迦拧着眉,今天不是你死就是你死,我活。
赵铳睁开一只眼,问,“拼刺刀吗?”
曾楼迦双手塞进裤兜里,“老规矩,我要跟你比耐力?,瞧见这操场的规模了吗?四?百米一圈,我跟你挑战二十圈!”
“不?要,”赵铳拍一把膝盖头,“我腿坏了,你要跟我挑战二十圈,我现在爬一圈都费劲地说。”
骗人!他分明天天在慢跑!
曾楼迦环视操场四周,用不到腿的项目目前只有单双杠了,“我跟你比一比引体向上。”
“哇哈哈哈哈~天大之笑话,”赵铳一骨碌从垫子上爬起来,唇角打着邪意满满的卷儿,刻意低头贴近曾楼迦的耳侧,“我如果连臂力?都没有,怎么确保一击之内能把你牢牢摁在床上,嗯?”
曾楼迦忍住掌劈榴莲的冲动,只要对方肯接受挑战就好,“如果我赢了,这一个月你都离我远远的,连影子都不许从墙角露出来。”
“那如果我赢了,你必须天天去我们宿舍睡,而且天天陪我吃饭,天天陪我学习,天天在我视野里打转,”赵铳又补充一条,“我可以随便搂你,抱你,甚至接吻,而你也绝对不能说不?好不行不?要,否则惩罚双倍,亲密程度翻翻,如何?”
别的没有,赵铳对自己的体能满意度爆棚,为了等到能征服曾楼迦的一天,他自我修练多少个日夜,挥洒无数汗与液。
且不?要说他腿坏了一条,就是他整个人是高位截瘫也能给姓曾的整得服服帖帖。
连续几个天天都快把曾楼迦的头绕晕了,勉强立起大拇指勾勾手,歪头示意个方向。
走,那边没人过去,很?安静。
两人前后来到高低杠前(高杠2.4m,低杠1.6m)。
赵铳乐了,“高的我来,低的让你。”
曾楼迦好歹也一米七八的个子,哪里受他的羞辱。冷着脸,“敢不敢继续往前走几步?”
赵铳:怕你强女我啊!
多走几步,到了一排单杠前站定。
“您先请,”故意侧头瞧瞧单杠的高度,“用我抱你上去吗”
欺人太甚!
曾楼迦双膝微屈,足间使劲蹬地,迎身而起,稳稳当当地挂在单杠上。
赵铳笑笑不?说话,伸展修长的双臂,微一轻跳,挂上去的姿势十分潇洒不?羁。
“我规劝你最好不要作弊。”曾楼迦冷眼旁观,“开始吧。”他领先做了第一个标准的动作。
赵铳像块精瘦五花肉吊在货架上,颇具欣赏地扫量着曾楼迦上上下下来回做了十几个,均没有摸奸耍滑的迹象。
曾楼迦被他深情款款地凝视到气急败坏,“你究竟比是不比.....”声音多少有点飘,一看很?缺乏运动的样子。
曾楼迦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倔强小子,可是赵铳依旧是当年那个运动细胞发达到爆的傲天。
他仅是采用攻心战术,让曾楼迦先烦躁恼怒,泄了劲儿之后,自己再?乘胜追击。
感觉时机恰到好处,赵铳收敛玩笑的表情,灵活动用手臂和背部力量,将身体缓慢拉起,在至高点后稍微停顿,再?慢慢放下。
先试了一个,肢体的各项感觉还不?错。
曾楼迦那边报数到第十五个。
赵铳即刻化身如出笼的野兽,不?停地拉动自己的双臂,周身肌肉都紧绷到最佳的极限状态,频率倏然加快至曾楼迦的双倍。
所以他很?快地就接近曾楼迦的数量,简直轻松不过一碟小菜。
曾楼迦那边情况反到不乐观,豆大的汗珠从额头纷纷洒洒,须臾就滚湿了半袖,后脊的衣衫间慢慢洇出汗水层叠的湿渍。
单杠明显晃动不止,许是赵铳那边运动太过激烈,连带着曾楼迦也要遭受池鱼之殃。
尤其他的掌心沁出的汗珠又黏又滑腻,防滑的单杠此刻抓握不住。
但他依旧坚持。
为了贞操。
赵铳隐约听见曾楼迦哼哼个不?停,自他喉头发出的灼热的气息,短促而又沉重,盘旋在耳廓旁,竟觉得苦楚异常。
赵铳想:小傻瓜,放弃不?就好了吗,为什么非要坚持到这般地步。
哪知曾楼迦绝对没有放弃的任何念头,修长的身躯依旧在上下摆动,直到赵铳冥冥中听见他说。
我还行,我还行。
一种又怜惜又懊恼的情感在赵铳的脑海里回旋撞击。
他就......
他的迦迦.....就那么讨厌自己?
此一想,赵铳最引以为傲的地方,似乎被撕破了那么一些?些?裂缝。
新添的伤口,像极了寒天冰封的湖面,就只有那一些?些?,若有似无的,若即若离的,虚无缥缈的东西,迅速与陈旧又结痂的血痕连成一体,深深刺进了他的骄傲。
湖面薄冰旋即处于分崩离析的边界。
“我不?比了,好没意思。”赵铳从单杠上垂直落地。
一句你赢了在他的喉管里滚动了三次,杂糅着心里不?断高涨的痛苦,他好久没有如此憋屈,甚至连回头瞧一眼曾楼迦的勇气都没有。
重新返回了操场,大二的学生们已经准备着下课,戴远征远远就瞧赵铳像只斗败的公鸡,一个人讪讪地离去,连身影亦长长地拖曳在粗糙的地面,仿佛遭受着打磨与拷问。
话说这新来的小学弟怎么啦?
戴远征等曾楼迦半天不见人影,只好暂且跟班长打个招呼,暗中随着赵铳一直走到了校园外面,原本以为赵铳是肚子饿了,出来寻觅些?食物果腹。
哪知赵大少爷笔直进了小卖部,出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瓶清河大曲,平常那种阔少爷的翩翩风度全部丢到脑袋后面,蹲在小卖部侧门掀开酒瓶盖子,吨吨吨仰头就往嘴里生猛灌了四?五口。
戴远征倒是见过赵大少爷猛喝深水炸弹的。
为你饮最猛的酒,替你日最野的狗,豪情壮志俱难言表。
不?过这次略有些?不?同。
赵铳的眼睛红通通到骇人,估计走夜道里,不?知所以的人还以为瞧见两个红灯在闪烁。
戴远征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准备以打趣的口吻进行幽默的沟通,“小赵同学,好巧啊,咱们怎么又见面了,噫,你手里拿的这个东西,它不?会是烈酒吧?”
赵铳横笑一声,“你在我后面跟了半天了,这会子装什么陌生。”
戴远征摸摸鼻梁,“你小子眼睛还挺好使的,做贼也会是个好手。”
赵铳大咧咧伸展腿,直接坐在台阶上,“要不?要给你也来一瓶?”
“不?必不?必,”戴远征连连摆手,“体育课,你懂得,消耗太多了,肚子里这阵急缺的是碳水化合物而不?是乙醇。要不?然,咱俩搭个伙一起去吃个旋转小火锅?”
赵铳哪有情绪吃饭,“不?去了,今天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就不打扰征哥陪着,何况你还得去练习水粉,我这儿买会儿醉,就去闷头睡了。”
毕竟,明天还是新的一天。
戴远征从他字里行间确实?感受到不一般的情绪在滋生,像是岌岌可危的高楼,仅靠一根紧绷的丝线扯着。
“不?用不用,小老弟,”戴远征试探得去搂赵铳的肩膀,觉察对方并没有排斥的反应,放大胆子捞着对方的肩侧。
兄弟,给你力?量。
“哥陪你一起喝。”
“不?必了。”赵铳好意地拒绝对方的鼓励,除了曾楼迦,就连从小一起长大的李勋然,赵铳都与之保持着最恰当的距离。
赵铳身边没有多少知心朋友,或者?说,他对朋友这个词语抱持着一种抵抗又排斥的态度。
他的父母就有很?多有权有势的朋友,而在赵铳眼里,朋友这个称呼不过是权钱交易的通行证和贵宾卡。
赵铳自然而然地拍了拍戴远征的肩膀,隔开了对方的碰触,“咱们学校管的严,你浪费宝贵时间陪我喝酒浇愁,我倒是从小被各种批评教育浇灌大的,不?要连累你被楼妈发现,扣你学分。”
“没关系,”戴远征竟也有些?锲而不?舍的精神,“何况我们班级今晚上不?用去画室练习水粉。”蓦然想起什么兴奋的事情,“要不?然我们也去参加联谊吧?”
什么!坐在那里让不认识的女人对自己品头论足吗?
赵铳抿一口酒,并不作答。
戴远征倒是来劲了,“傻小子,走吧,联谊其实挺有趣的,反正你想买醉,酒桌子上的美酒保证你醉到天昏地暗,舍身忘死,何况还有美女叫你养眼......”
“就是因为有美女,才格外不?想去。”赵铳提着酒瓶子,起身准备往回走。
突然转身指着戴远征说,“瞧你一副急色的模样,我说怎么非要陪我吃旋转小火锅,八成你早就盘算着把我拐去联谊吧!!”
聪明人反应就是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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