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孝城乱(四十五)【求月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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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龚骋相处这么多时日极少听到这位日渐沉默的昔日天之骄子发自内心夸赞谁。即便是对乌元龚骋的心声也多是感激或者内疚自己是个累赘拖累了乌元。
这般不吝啬笔墨的夸奖?
乌元还没这个待遇。
思及此他看向乌元的眼神添了丝丝怜悯同情——也不知乌元知道会是何等想法?
顾池听到的心声只有龚骋一人但通秉后进来的却有五个人其余四人正是沈棠、褚曜、祈善和共叔武。顾池见状内心嗤着撇了撇嘴十分不悦自己被如此针对。
小气一点儿心声都不给听。
龚骋一进来就道:“翁之好消息啊!”
乌元在他进来的时候就缓和了脸色。
端起茶不解问:“喜从何来?”
他纠结一晚上才下决定结果胎死腹中还被人组团阴阳怪气地诬赖。
晦气都晦气死了。
龚骋笑道:“翁之不妨猜一猜?”
乌元道:“城外叛军被天降贼星砸死了?”
龚骋摇头:“这怎么可能。”
要是又有贼星降世还是能摧毁数万人的威力以叛军营地和孝城的距离孝城怎么会风平浪静?龚骋当即也不再卖关子痛快地揭开谜底:“守城驻军粮草已经解决了!”
说罢他笑着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
他的茶水还未来得及入口乌元那边失态一口喷出来呛得直咳嗽。后者似乎想到什么霍地从原地站起身惊骇万分地看着龚骋问道:“你说什么粮草???”
好家伙——
世家乡绅前脚被“暴民”洗劫粮仓后脚守城驻军粮食问题解决了傻子都琢磨得出二者存在某种联系更甚者——乌元想到一种可能问道:“昨晚那些‘暴民’……”
龚骋:“翁之放心手脚很干净。”
乌元脑中嗡嗡嗡地乱响。
这事儿竟然是龚骋干下的?
如此说来早上那伙人没冤枉他。
不对——
乌元脸上不见喜色反倒多了几分微不可察的阴沉——龚骋行事完全没经过他的同意甚至连告知都没有就动手了?这个认知让乌元内心有一丝丝不快如鲠在喉。
即便是龚骋这般擅做主张也不行。
顾池先是无语凝噎旋即将视线转向一直没吭声、乖乖坐好的沈棠——沈郎!
他知道的内幕比乌元多得多。
旁的不说只说龚骋经受的教育就干不出这般剑走偏锋、离经叛道、浑不要脸的事。
这属实忒无耻!
但沈棠不一样。
沈郎行事出格永远出人意料身边还有褚无晦、祈元良这样纵(助)容(纣)无(为)度(虐)的谋者共叔武这样实力强横的武者自身实力也不俗……呵呵破案了。
不待乌元开口询问顾池便将话题引到沈棠身上笑问道:“这可是沈郎的杰作?”
沈棠反问:“是又如何?”
有了顾池的提醒乌元蓦地明白过来。
他起身郑重一揖到底诚挚地道:“乌某在此替孝城数万百姓谢过壮士义举。”
沈棠:“谢什么?我不过是‘借花献佛’。”
反正拿出来的是别人的粮。
说得通俗一些就是——吃贼的不心疼。
乌元道:“壮士高义。”
一番商业互吹众人各自落座。
乌元面露好奇之色直言:“乌某还有一事不明截粮仓一事几位是如何做到的?”
其实他更想问沈棠区区几人是怎么避开他的人手犯下这桩大案子!在自己掌控的地盘发生这么大事自己居然毫不知情属实有些打他脸了也让乌元生出几分危机。
若沈棠下手的目标不是粮仓而是他他岂不是死都死得稀里糊涂?
这可是乌元最忌讳的。
偏偏沈棠听不出弦外之音。
亦或者说沈棠潜意识就没将乌元摆在平等对手位置自然不会去想怎么搞死他。
沈棠抿了一口茶润润喉——昨晚又是一夜通宵未眠这会儿有些上火。
“非是我等强。”她顿了顿十分嫌弃地道“分明是他们过于弱小还不设防几乎没像样的防御反击。起初我还以为有诈呢。”
乌元又问:“那伪装‘暴民’的人……”
若是龚骋越过自己不告知一声就调动人手擅自行事他就该好好考虑龚骋这张牌还能不能用——这种下属谁会用得放心?
沈棠答道:“不是伪装的。”
“不是?”
沈棠:“他们就是‘暴民’。”
准确来说是沈棠用十斤粮食换来的打手。
孝城底层贫民窟全是廉价劳动力人人饿得干瘦为了一口吃的能豁出命。
对于米缸见底连老鼠都不光顾的他们而言十斤粮食真的是一笔横财!
稍稍冒点风险也值得。
他们负责混淆敌人视线真正起作用的是己方安排的人手——不得不说高等级武胆武者是真的香一人能当做好几百人用。
沈棠也开始期待自己那颗武胆了。
出门自带几百号小弟!
拉风有排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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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
啊猫猫来家里的第二天。
下午抱出去剪了指甲猫猫太锋利昨天被抓破了手虽说打过疫苗又是家猫但还是保险起见香菇下午去打了狂犬疫苗(不得不吐槽以前狂犬疫苗好像两百多一针现在一个疗程打四针或者五针总计要六七百。)
今天稍稍熟悉家里开始活泼起来了。
呜呜养猫猫真的快乐。
虽然它还是不让我摸但是晚上码字的时候它就农民揣坐在脚边镂空柜子上眼巴巴看着我一待就是四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