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虚假和真实（修）（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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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脸皮薄，经不起逗。
妮娜成年的时候，还能跟飞坦吵两句，大多时候还吵不过他，只能恼羞成怒地直接动手。
更别提现在了。
他们这会儿的关系可比以后要差多了，妮娜这会儿也没有直接跟他动手的习惯。
有气只能憋着的感觉难受极了，刚刚已经消下去的眼圈又红了。
豆大的眼泪含着要掉不掉的。
性格软归软，妮娜哭倒是没怎么哭过，最多也就是像刚刚眼圈稍微有点红。
像十三岁之后，更是连红都没红过。
飞坦：“...”
妮娜伸手粗鲁地抹掉眼泪，不过没什么用，没一会儿又含着了。
不止这样，小女孩皮肤嫩，她气到下手没轻没重的，脸上直接擦红了一大片。
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大概是觉得自己擦是擦不干净了，她直接扯过飞坦的被子将自己埋了进去。
“...”
隔了一会儿，一根手指头隔着被子戳在了妮娜的肩膀上。
妮娜一把拍开，闷声闷气，“滚开啊。”
被子外，那个讨厌的家伙声音懒散冷淡中又带着点难得无奈。
“...我想说，伤口处理的还挺好的，作为感谢，要一起去看会儿星星吗？”
...
飞坦没有看星星这个爱好，但是妮娜有，看着在小半个身体埋进被子里的妮娜，他顺口就说了出来。
十三岁前的妮娜总喜欢自己一个人跑到屋顶上看星星。
一看就是大半夜。
没有人询问过，但大致也能猜到一点，因为她每次都是望着同一个方向的天空。
流星街外来的，对家人还有期盼的孩子。
飞坦曾经讨厌她也有这点。
能来流星街的孩子都是被丢弃的，没有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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