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 39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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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了一根手指。
秦风月一僵,“什么意思?”
江兆眸如点漆,心?里沸腾起要漫出来的渴望,她抓紧秦风月其它四根手指,“跟我说说?什么感觉。”
秦风月:“……”
明?明?被抓的只?是手。
秦风月咬牙,挣脱了一下,被江兆抓的更紧了。
空调没?开,温度太高,两个人的手都汗湿,牵在?一起滑溜又挣脱不开。
江兆:“不说我就不放。”
秦风月羞赧,脖子、脸、耳根全都红彤彤的,她后脑勺抵在?墙上?,闭上?眼睛,长睫抖擞不断,被雨点打残,岌岌可危的一朵花儿。
她被江兆欺负惨了,无可奈何的开始穷尽十?七年所有的想象力,想象那种感觉……
“……就是涨、热。”
江兆松开了秦风月的一根手指。
秦风月懂了,一句话,放开她一根手指。
江兆:“继续。”
秦风月深吸了一口气,再挤出肺部的热气,“……还会痛。”
指根被掐痛,秦风月嘶了一声,惊呼:“痛!”
“这种痛吗?”江兆的声音像浸泡在?酒里,微醺,后劲延绵。
秦风月:“……我,我不知道。”
江兆抿唇,呼吸变重:“是胀痛,为什么不知道?”
秦风月就磕磕巴巴解释,“……我知道!我现在?就是……这个感觉!”
“痛的话,怎么办?”江兆问,声音跟诱导一样,低得像贴在?秦风月的耳边轻喃。
秦风月:“当然是想办法?抒解——”
“怎么弄?”江兆紧接着追问,“是不是要脱了衣服,用手握着……”
空气里alpha的信息素浓郁得不像话,秦风月的后颈胀热,脑子像被人用力搅和,乱成了一锅粥,浑浊不见底,意识也模糊下沉。
就觉得热。
还有酸乏感。
江兆用力呼吸,瞳孔紧缩,她空着的一只?手,贴着腰侧的裙边往下,说:“然后……”
“草!”一声骂声,打破了这旖旎风光。
王渺的声音从隔壁传来,“孙果儿!你能不能慢点——”
江兆倏地收回放在?身侧的手,拉着秦风月手也松了劲。
秦风月趁机逃走了。
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
汗水粘湿头发,江兆气喘吁吁的靠在?墙上?,颜色萎靡,像白纸染上?重彩,美得令人心?惊肉跳。
她的神经想被重重拧过,经历了臆想中撩拨和煎熬。江兆乏累的闭上?眼睛,这种感觉并没?有多舒缓,反而因为一时的放松,导致了后事绵延不绝的空虚涌上?心?头。
秦风月在?一墙之隔的门后,拙劣的模仿和生涩的卖弄,已经足够把她撩的乱七八糟,但她贪心?的还想要更多。
“月亮。”江兆哑声道。
秦风月在?门后顿了顿,羞红的脸从双手里抬了抬,“怎,怎么了……”
江兆吁了一口气,抽干掉肺部所有的空气,让起伏的胸膛变得干瘪,顺着门滑落至墙根。
alpha变的狂躁,慢慢的会失去所有耐心?,心?里只?剩下撕碎一切的冲动。
江兆尽量温声说:“从里面,把门锁上?。”
秦风月反应了好久才?明?白这句话的深意。
“砰!”门被合上?,里面是脚步凌乱匆忙离开门口的声音。
很?快,浴室里传出水声。
江兆垂下眼,目光阴鸷打量空着的右手,手心?只?留下了一掌被汗打湿的滑腻,刚在?握在?手里那种软而无骨的触感变成了一缕风,溜走了。
汗水从额头滴进了眼眶,江兆下意识眨眼,汗水漫开,眼眶变得更红更湿。
天时地利人都不合,她差点因为一时冲动的逗弄在?一个陌生的,不属于她的环境里……
江兆拿出随身携带的湿纸巾擦拭双手,等待身上?那股难熬的劲头消解下去。
卧室的空调没?开,秋夏之交的燥热让人难熬,连她的小臂和脖子也都淌了汗湿。
她擦拭汗水,可能需要很?久。
探戈停。
电影的高潮结束,一切事情进入了尾声。
身边的声音变得清晰,
孙果儿不爽道:“靠!我第一次,快点怎么了?”
王渺和孙果儿一前一后从影音室出来。
王渺杵在?门口,觉得不对劲,“——怎么有omega的味道?”
孙果儿满脸通红的出来,身上?换了一套裙子,“快点,楼下要放烟花了,他们在?催了。”
孙果儿看着隔壁门,“我这个房间什么被打开的?”
王渺看了一眼虚掩的门,突然恍然大悟:“肯定是秦风月在?里面那啥呢!小样我还以为她是圣人。”
孙果儿:“不对呀,那怎么有Omega的信息素味?”
王渺闻了闻,“是香水。”
“我去看看——”
“你行了吧你!”王渺拦住她,“你以为谁都像你是个快枪手,下楼了,别打扰月亮好事!”
脚步声离开。
江兆垂在?身侧的拳头松开,艳丽的红唇点在?瓷白的皮肤上?触目惊心?,她守着门口,自己进不去,也不会让任何alpha窥探。
——
秦风月把水龙头的声音开到最大,翻出空房间里没?拆的洗手液,倒了许多在?手心?,疯狂的揉搓十?指。
她根本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她还清晰的记得——腿脚酸软的感觉,无尽的空虚渴望被填满,那种理智被吞噬的恐惧。
这就是omega被alpha影响时的情形?
毛骨悚然一般的渴望,因为这种被支配的本能,omega可以被alpha拿捏,被随意操控。
洗手液挤的太多,被揉搓出的泡沫和水一起滴答滴答溅了一滴在?地板上?。
秦风月用力拍下墙上?的换气键,双手撑在?洗手池两边的回复情绪。
她心?跳过率了,情况没?有好转,反而愈演愈烈。
秦风月掬了两捧水浇在?脸上?降温,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巾里屏息克制。
最后,她无能为力,拽着半湿的帕子,用力砸在?雾湿了的镜子上?!
“草!”
江兆这个疯子!
行,你爱撩!我让你瞎撩!
你还玩得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