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第 45 章(2/2)
悄悄生崽惊艳他爹45、第 45 章:准备有声小说在线收听
贺松彧:“今天都干什?么去了,家里保姆说你不在,晚饭也没回去吃。有事?”
丛孺还是不配合,“这么想知道,你猜啊。”
贺松彧听见他那头猎猎的风声,敏锐的察觉到他不在室内,“你说的出差就是在野外?你跟谁一起。丛孺,告诉我?你在哪。”
这话不知道哪儿惹到了丛孺,他骂了声艹,“跟谁关你什?么事啊,跟谁一起出差还要跟你报备不成。你是我谁啊,管这么宽。你不是很能耐吗,我?在哪你倒是猜啊!许你他妈乱来,不许我跟人出差?滚!”
他说的又快又急,吞了好大口寒风,一下呛着了,本想摁掉电话却不小心摁到了外放键,咳个不停。
过了片刻,正当他气息缓和,掐掉跟贺松彧的通话时,贺松彧沉沉的声音传来,寂静的寒夜里?他打破沉默,不见一丝怒气,仿佛被骂的人不是他。“我?猜不到,我?担心你。”
他的话敲打着丛孺的神经,让他瞬间像只被掐住喉咙的鸭子,觉得自己刚刚莫名其妙的发脾气像一场无理?取闹的笑话,幼稚死了。
贺松彧:“你在哪,有什?么事见着面了我?们再说。”
他语气变的强硬,“发地址给我?,听话,我?马上去接你。”
丛孺僵硬了片刻,一腔火气变成了冷哼,也没有在电话里?跟贺松彧说具体位置,故意找茬的说:“你不挂电话我?怎么发啊。”
贺松彧:“那我挂了,你发。”
光亮一闪,回到屏幕上?,丛孺无意识的划了两下,才慢吞吞的把所处的位置给贺松彧发过去。
维修的车几乎跟贺松彧同时到,他一下车就大步朝丛孺走过来。
李辉观察了下现场情况,就接手了这事,去跟维修的人交流去了。文雪被外面的动静惊醒,刚走出来就见那个让人忌惮的男人,握住丛孺的手,拉着他上?了一辆在夜色中,亮着大灯,外皮炫黑棱形的越野。
她追上?来,贺松彧刚把丛孺的车门关上,回过头冷冷看着她。
他这人看人就是这样的,视线没什?么温度,唯一有特例的那个人坐在副驾驶,打开车窗,探头劝道?:“没事,他们在修车了,你回屋里?等着,好了我?叫你。”
文雪:“可是……”
贺松彧跟她的视线里都对彼此有敌意,他对丛孺道:“车修好了让李辉送她回去,你跟我?一辆车。”
文雪不想,但是贺松彧背过身,手上?还戴着皮质的手套,他漫不经心的扯下来,盯着她没有感?情的道?:“他身体不好,你想耽误他休息吗。”
文雪不知道丛孺的身体情况,她跟他在一起一天了也没发现他身体异常,也归咎于丛孺的衣服穿得多、厚,外套还是轮廓型的,加上?里?面是衬衫,更不容易看出问题了。
她还在想丛孺身体出了什?么问题,贺松彧已经抽下了自己手上?的手套,塞进?口袋里?,绕过车头上?了驾驶位,在丛孺要笑不笑的微嘲中,把车开到了离维修车跟农家乐五十米的地方停下。
“怎么爆胎的。”
“扎钉子了呗。”
贺松彧问一句,丛孺应付的答一句。
贺松彧一天没见他了,把车头的灯打开,丛孺低着头正抠着安全带,脸上的表情很?无所谓,没把他当回事。
其实他不来,丛孺也能回去,他过来了,就弄得很?重视他一样。
车内的灯,外面黑乎乎的远山丛林,天上黯淡的暮色,在贺松彧眼中统统糅合成丛孺冷淡、不屑,英隽而倨傲的面庞,成了两个字,欠艹。
贺松彧:“我?惹你了?”
丛孺:“你说呢。”
“那就是有了。”
“哼。”
丛孺半天没听到贺松彧声音,安全带不玩了,睁开眼帘看看他在搞什?么鬼。
贺松彧却忽然递给他一样东西。
丛孺疑惑的挑眉:“什?么?”
那是个像筷子一样长的盒子,外观古韵,一股淡淡的佛香味飘进?丛孺鼻子里?。
上?面也确实印着朝恩寺的标志,他打开一看,一枚观音玉佩躺在细长的盒子里?,玉质纯粹清冽,光泽亮度都让人耳目一新,手感?绝佳,丛孺说不惊讶是假的。
他不懂贺松彧送他观音玉佩干什?么。
“庙里?卖的那些玉材料我?看不怎么好,之前就请人雕琢的一枚,前天刚拿到手,今天才到庙里?请大师做法开光。他们说男戴观音女戴佛,也许它能庇佑你。”
“庇佑我?……”丛孺扯了扯唇,瞬间觉得手上?的观音玉佩烫手,明明挺轻的,他却拿不起了,“科学你不信,你信佛。”他表情像是在说,“你逗我?呢”?
贺松彧:“庇佑你平安。”
他神色过于自然,丛孺被他接连的操作弄的一时间心绪乱飞。
太匪夷所思,贺松彧他是信佛的那种人吗,他不是,明摆着玉佩是给他雕的,还特意去开光,他今天去朝恩寺就是拿玉佩去给大师看的,丛孺从学校回来路上?当时还跟文雪远远的看到了朝恩寺,两人讨论了一嘴。
丛孺想把玉佩还给他,“别以为这个就能讨好我啊,什?么时代了,还搞迷信那套。”
贺松彧哪是搞迷信那套,他相信科学,但如果人能为了寻求那点心理?安慰,观音玉佩他不介意多雕几个。
他抓住了丛孺想把盒子退回来的手,温暖有力的让丛孺恍恍惚惚意识到自己的手原来是冷的。
贺松彧深深的看着他道?:“阿姨也说了,求个平安。”
丛孺想笑却笑不出来,他很?震惊,又恍然大悟的心说,贺松彧该不会是真把保姆说的话听进心里?去了,才给他弄来的观音吧。
他怔然的任由贺松彧松开他的手,把盒子放到一旁,拿出玉佩,“我?给你戴上。”
贺松彧转过他的肩膀,让丛孺背对着他,贺松彧说:“怎么穿这么多。不热的?”车上暖气开的足,丛孺浑身烫呼呼的。
他热,怎么不热,早在文雪开车的时候就热了,可是因为肚子不敢脱衣服。
现在他不止身热,心也热的像滚烫的开水,他不知道到底是贺松彧,还是那枚贴在了他的胸前的玉佩让他烫的。
他的思绪已经乱了,贺松彧扒拉着他的领口,尽可能的扯到最大,借着车内的光,绕着丛孺的脖子,将项链的扣子扣上。
贺松彧手拙的,他扣的时候丛孺正在分神,直到他怔怔的低着头,手指摸到那块触手温软的玉后,才帮他扣好。
链子是铂金,“本来想选红绳的,怕你觉得不帅,就选了这种的。”他竟然也会说这种讨好的话。
这是继玉佩惊讶之后的惊讶。
车灯忽然一下暗了下来,内里?陷入黑暗,只有窗外黯淡的夜色借出点薄薄的微光,甚至算不上?光,丛孺的头撞在了车窗上?。
不疼,贺松彧的手按着他的后脑勺,替他挡着,准确的说是贺松彧的手背碰到了玻璃。
他被对方又按着肩膀转过来,同时嘴唇压上?来,丛孺下意识张嘴迎吻,他脖子里?那块观音,一会贴在胸膛上?,一会在外面晃荡。
“我?不信观音。”
“但我?想它保佑你。”
他的思绪随着贺松彧的吻,如同置身湖水,被他拉着缓缓下坠。
作者有话要说:我承认我有赌的成分(我到底是不是乌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