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是怎么忍耐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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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九的嘴里灌满风,腮帮子鼓得像塞了两枚圆溜溜的馒头,惊悚看着龙家祖宅自眼底逐渐缩小,而抓着腰身的鹰爪半握不握,自己随随便便就从爪缝里漏出去似的。
迎风再侧看同样倒霉的东佛,东佛的袍子鼓囊囊的,像颗险些吹爆的牛膀胱。
这境况,是该笑还是该哭?
蓦地,巨大的鹰爪径直松开,戚九完全来不及放声惊叫,沉铅一般坠了下去。
雄鹰随之调整翎翅方向,贴着戚九坠落的轨迹,一斡旋一扬浮。
巨鹰背上盘坐的人双臂伸展得恰到好处。
待巨鹰重新展翅翱翔时。
戚九纤细的腰身,已经被人安安稳稳地接入怀底,高悬于喉咙的一颗忐忑之心,尚堵着嗓子门儿。
上官伊吹的软舌早早备着充沛滑润的水液,准确地封住戚九微张的干白嘴唇。
来不及嘶喊,更无暇救命,某人的双臂忿张着无穷无尽的力量,牢牢锁着戚九的腰背,即软又硬的肌理厮磨,纷纷传递戚九一个讯息。
安全了。
戚九转而低声呜咽,甚至连呼吸都不能调整,上官伊吹的舌一直在进攻,进攻,进攻。
直把戚九喉咙深处那颗紧张的红心,硬生生捅回心房里去,才化进攻为吸吮,逗着,挑着,拨弄着。
“可还怕吗,嗯?”上官伊吹往他嘴里吹话,大手缓缓往戚九裤腰里一伸。
“没尿裤子,还是颇有胆色的。”
戚九周身一紧,捉住上官伊吹摩挲的手,脸颊媚媚一酡,“大人……”
上官伊吹完全没放过他的意思,任何挣扎显然都没用,“想我了吗?这几天?”
高空中的冷风似也不寒栗了,吹在哪里都觉得炎热非常,快要人命了。
上官伊吹贴着戚九滚烫的耳廓,似舔非舔着,“我想你了。”
戚九喃呢,“大人……先放开我了吧……”
“不好。”
“东佛在下面听着呢……”
“风大,料他听不清的。”
上官伊吹仔细看着戚九的明显激红的面庞,像沁了深井水的甜瓜,无论如何都想咬一口尝味先。
于是,就真的咬了戚九的脸颊一口,粉白细腻的脸上瞬时留下两排淡淡的齿痕。
戚九哭了,上官伊吹笑,一唱一和的。
上官伊吹慢慢欣赏着戚九战栗的一寸一厘,包括五官里的蕴藏的娇憨与委屈。
怎么办?他就要他哭唧唧的可怜样子。
若是人的皮子能翻开来看看,怕他也真要翻开来瞧瞧戚九的最里面,是红是粉。
饶他?做梦去吧!
上官伊吹搂着怀里人道,“这身衣服,发饰,我亲自挑了很久,全北周只有你配穿,也只有你穿能得精彩纷呈。”
纵使揉碎了,弄脏了,都是美极的。
哪里再听得清对方的溢美之词,上官伊吹散笑的艳丽面容,自戚九水汽渐渐朦胧的眼中,骤而妖异,骤而邪恶,时而挑衅,时而舒畅。
自己完全被捏扁揉圆,全凭对方兴致勃勃。
一道白光精闪。
上官伊吹含住戚九的耳朵问,“好好说,三天内,究竟想过我了没?”
戚九咬住颤抖的下嘴唇,红眼盯着上官伊吹阴艳的脸庞,蚊子哼哼唧唧,“教人如何不想。”
谢墩云几人在霖山脚下等了许久,睢见三头巨鹰贴着密林低空盘旋而过,即将落地之前,从鹰爪里抛出来个灰溜溜的人影。
是小九!谢墩云二话不说,冲向灰影坠地的方向,于灰影粉身碎骨之际,打开强有力的双臂,抱住人滚地数圈,长腿一蹬,稳停了下来。
谢墩云本想问问戚九如何,哪知对方的胡子扎自己一脸,东佛苦不堪言的声音分外嘶哑道,“俺要宰了这只大老鹰,一锅炖不下就炖五十锅。”
轲摩鸠躺在树桠间磨了半天指甲盖,终于等到上官伊吹回来,兴奋跃下树来,对东佛颇为傲慢道,“这是幻兽,白痴才知道吃吃吃!”
待鹰爪牢牢抓住地面,上官伊吹抱着戚九,从上面飞身临下时,颇有一派自在逍遥的莫名从容。
对轲摩鸠淡一命令,“收回幻兽吧,让人瞧见了别出流言蜚语。”
那你就不要总假公济私嘛!轲摩鸠心里嘀咕一句,抬起掌间三眼环轮筑幻法印,洁白无瑕的幻丝根根抽离,三头巨鹰长啸一声,化有形为无形,倏然敛回法印之内,三眼缓缓皆闭。
谢墩云一把拍开怀里的东佛,紧张跑到上官伊吹身边,望着乏软无力的戚九道,古怪异常问“小九的脸跟猴子屁股似的,莫不是受伤了?”伸手要接。
“他只是晕高惊风罢了。”上官伊吹撞开谢墩云的手臂,一脚踩过他越界的靴子,无视地上打滚的东佛,仅对轲摩鸠道,“他们此番虎口脱险,但也惹怒了龙家人,他们一定会在附近大肆搜找,让你提前准备的快马呢?”
轲摩鸠伸手一指老林阴处。
上官伊吹道,“咱们速速赶往堘洲城旁最近的懿县,那里有一个鲤锦门分门的隐藏地。”
语毕,就听东佛唤道,“大人,大人!你还没问俺老聋子的事情呢!”
上官伊吹背对他,不怒自威道,“急什么,去了该去的地方,还怕你只字不讲?”
东佛眼里的光斑骤灭,脖颈里蓦地伸进一只手来,那手指软绵,掌心略粗,若金丝楠木雕琢的木手,猛地扯住他的颈后肉,提起人道,“你途中想逃了吗?”问话者是轲摩鸠。
东佛心虚,“俺……俺没啊……”
轲摩鸠撩开他的袖角,一双邪达娜手环的镂金下,各隐隐约约显示出两枚梵文字符,红灳发亮,有融金之势,透金箔而显。
遂使劲掐了掐手中的厚肉癞皮,“修想骗我,矮子九一定在龙家祖宅里念了咒的,否则邪达娜手环间不会浮现这个记号。”
“其实你想跑前,也得考虑一下,究竟谁才能放了你。”
“提前知会你,邪达娜手环一旦刻满遏制咒符,你这双手就该废了。不过……”话锋一转,“我偏不会告诉你还剩几次,有本事你接着跑啊。”
东佛狠了眼,剜他一击,“这么多人,为什么你偏要跟俺过意不去!”
好问题。
轲摩鸠意犹未尽地沿着东佛的后颈,揉到他浓密的胡子中,“听闻你是北周各大监圜里的常客,被各类污秽杂碎熏陶长大的,估计命硬,耐玩儿,我喜欢。”揪住一缕胡子,一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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