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我让将军怀了我的孩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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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夹杂着气音的请求效果极其显著,游孤夺手臂一僵,只觉得一股酥麻直达耳迹。他狠狠瞪了秦飞舟一眼,示威地紧了紧怀抱:“不想掉下去就别惹火!”
说着,他解开马厩里一匹棕红色战马的缰绳,搂住秦飞舟腰身将他抱上马背。秦飞舟目光发亮地看着身下这匹马,它四肢矫健,油光水滑,那一身血色皮毛,在阳光下仿佛流动的鲜血,充满律动感。
“会骑吗?”游孤夺问。
秦飞舟摇了摇头,不论是他自己,还是娇生惯养的原主,都没有骑过马。他对这匹马十分好奇,手指时不时撩拨鬃毛。也不知是不是他摸得马儿舒服了,大马“嘚儿嘚儿”地踏着马蹄,蠢蠢欲动。
“他很喜欢你,”游孤夺摸了一把马背,温声道,“这匹马跟了我好些年,我倒是第一次看他这么喜欢别人。”
“将军没有其他的战马吗?”秦飞舟狐疑地看向他,“将军说它跟了您好些年,那它的年纪应该不小了,将军怎么不让他休养生息?”一边说着手里还一边紧握缰绳,屁股下骑着马的感觉很奇怪,总让他有一种摇摇欲坠之感。
游孤夺笑笑,“它一出生便四处征战,若是让它休息,它只会衰老得更快。汗血宝马生于战场,死于战场,这便是它的归宿。”
秦飞舟第一次见游孤夺不掺杂任何嘲讽意味的笑容。男人总是紧蹙的眉眼舒展开,眉骨英挺、薄唇性感,本就俊美无畴的容貌竟然再上一个台阶,英俊得不似真人。秦飞舟不由得看呆了,对上游孤夺询问的目光,他只得实话实说:“将军笑起来真好看。”
游孤夺微微一愣,坐在马背上的少年忽然如此诚恳地夸他,倒让他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他抿了抿唇,将嘴角的笑意略微收敛一些,踩着马镫翻身上马,双手怀绕过秦飞舟握住缰绳。
“我不笑的时候不好看吗?”游孤夺突然问。
他贴着秦飞舟的耳畔,每一个字都带着温热的气息。直到最后一个气音出来,吹出的暖风几乎酥麻了秦飞舟半边耳朵。他刚想回答,游孤夺却使坏一夹马腹,然后早有准备地让秦飞舟后仰入他怀抱。
游孤夺的怀抱和他这个人截然不同,那是一种充满着热量和温度,无比温暖的怀抱。秦飞舟感觉自己被蛊惑了,他放任身体,任由它仰躺在游孤夺怀里。
“舒服?”游孤夺问。
秦飞舟诚实地点了点头,游孤夺又问:“是马背舒服,还是我的胸膛舒服?”
秦飞舟哈哈大笑:“你连马的醋也要吃?游将军,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我没有。”
“你就有!那我说马背舒服,你会生气吗?”秦飞舟反将一军。
游孤夺沉默了一瞬,依旧坚持:“我没有吃醋,但我会生气。”
死不悔改。
秦飞舟摇头失笑,望着一碧如洗的天空,心情都随之豁然开朗。难怪人喜欢兜风,喜欢骑马,喜欢一切新奇又刺激的活动。当肾上腺素狂飙的时候,他可以暂时忘却一切,全心投入到享受当中。
“嗖!”
破空声划过耳迹,游孤夺猛然环抱秦飞舟向后仰倒。秦飞舟只看见一支羽箭从他眼前呼啸而过,最后没入树干发出沉闷的响声。
“谁!”游孤夺眸色一厉,他的目力极好,可以看到远处有人牵了绊马索。他不得不勒紧马绳,迫使它停下。
游孤夺低声嘱咐秦飞舟:“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下马,记住了吗?”随即自己翻身下马,一巴掌拍击在马背上。汗血宝马吃痛,立刻迈开蹄子狂奔。
秦飞舟趴伏在汗血宝马背上,眼睁睁看着游孤夺逐渐在他视野中缩成一个圆点。他忙不迭抚摸着汗血宝马的脊背哀求:“马儿,你快带我去找你的主人!别跑了,再跑你的主人就要被宰了!”
呼啸狂风几乎将他的声音切割成碎片,迫使他连呼吸都颇感困难。秦飞舟跟系统急成一团,要是目标人物死了,那他们的任务可就彻底失败了!
“不行,统统,我必须赶回去救他!”秦飞舟刚放完豪言壮志,就被一条树枝打在额头上。为防止二次受伤,他只得重新趴下抱紧马脖。
【回去送死恐怕不是什么明智的决定。】
“那你说怎么办?”秦飞舟急得都快哭了。他想起那个男人下马前深邃的眼神,还有临别前说的那番话。无论如何他都不希望游孤夺死,至少别因为他而死。
系统陷入沉默,他那里的东西绝大部分只能针对宿主使用,面对目标人物的危机,他派不上什么用场。不过他也没闲着,紧急从总部下载了一套骑马指南,念给秦飞舟听。
秦飞舟按照系统所说的办法勒紧缰绳,果然这匹汗血宝马停了下来。他拍拍汗血宝马的头,学着游孤夺一夹马腹:“咱们去救你的主人!”
系统为他呐喊助威,顺便把能开的金手指全开了。像什么“死不了的主角光环”、“爱笑的男生运气不会差”还有“路人甲隐身光环”。这些金手指效果很不明显,系统只能指望全开的情况下量变引起质变,帮助他的沙雕宿主拯救目标人物。
汗血宝马跑了约莫一刻钟,秦飞舟总算能看见正和敌人战斗的游将军。他此刻状态着实不妙,双眼紧闭半跪在地上,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计其数,只有依靠他的那柄宝剑才能勉强支撑。
“马儿,咱们上!”秦飞舟只懂得抓紧缰绳,什么驭马骑术他压根不会。好在这匹汗血宝马身经百战,对付这些黑衣人颇有章法。
它并不蛮冲,黑衣人一举刀,它便退到一边等待机会。秦飞舟手里拿着一根路上折的树枝,在马儿来回奔突之时狠狠抽击在那些黑衣人身上。
更让秦飞舟惊喜的是,他竟然看到了小玄风的身影。这只素来腼腆的玄风鹦鹉,战斗起来比起汗血宝马都不落下风。只见它拍打翅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其中一名黑衣人,两只平日里只懂撒娇打滚的爪子,此刻却无比凶狠地在他脸上抓挠。须臾之间,那人就倒在地上捂着脸鬼哭狼嚎。再补上马儿奋力一踢,这倒霉的黑衣人竟就这般憋屈地断了气。
拿下一名敌人,秦飞舟一方士气大增,愈战愈勇。有了秦飞舟的帮助,游孤夺总算腾出手来反击。秦飞舟知道他闭着眼睛看不见,便出声提醒敌人所在的位置。游孤夺本就有听音辨位的能力,配合秦飞舟的提醒大发神威,完全看不出他此时双目短暂失明,视野一片漆黑。
游孤夺浑身浴血,身上几乎找不到一块好肉。他的发冠不知落在何处,长发披散开来,地上横七竖八躺着敌人的尸体,粘稠血液一直蔓延到他脚边。秦飞舟坐在马上,居高临下地望着游孤夺。整个血色地狱,唯有他是唯一亮色。
杀手尽数被游孤夺反杀,死的不能再死。他并非不想留一名活口,只是他此时看不见,又不放心秦飞舟对上黑衣人,万一他一时不查害了秦飞舟,那才是得不偿失。
两人一鸟一马狼狈地回到军营,游孤夺拒绝了所有人的搀扶,将自己的重量大半压在秦飞舟身上,被他扶着去见温老。温老简单检查之后神色凝重:“皮肉之伤好说,可伤了眼睛的是硫粉。此粉入眼灼痛非常,如烈火灼烧。至少需要治疗一个月才能治好,这期间不能视物,将军还请做好准备。”
游孤夺颔首,没有表露出任何不满。温老心里暗暗点头,游孤夺是他见过最优秀的年轻人,这份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惧的泰然不是谁都能拥有的。
温老将药方写下,交由秦飞舟抓药。自己则替游孤夺倒了一杯茶,推到他手边。
游孤夺感受到茶水的温度,摸索着饮下。半晌,他才开口沉声:“温老,我要向你要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