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蒋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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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脏了”
阿素侧首看去，只见一个熟悉的面孔，她惊诧道：“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少?年一身靛玄色直襟长袍，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清朗矜贵。
“手脏了。”
蒋德重复，声音还像在法华寺初见那般嘶哑的难听，让阿素浑身不舒服，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上面溅了水珠，应当是刚才喂鱼时，红鲤儿扑腾，溅出来的水。
阿素问：“你是蒋府的人？”
蒋德点头，从怀里拿出锦帕，递给阿素，她接过，细细地擦拭着手指：“我怎地从未在蒋府见过你？”
“之前流落在外，年初才认祖归宗。”蒋德的眼睛极漂亮，阿素很喜欢，可他的声音，却无法忍受。
两人一度无话，阿素单手托腮，望着?蒋德发呆，如果他不开口，还真像一副赏心悦目的画，特别是他的眼睛，像是融了雪水。
“蒋德，你怎么在这儿？”
蒋薏儿拿着米酒回来，看见蒋德在这儿，有些?意外。
“路过。”
蒋德言简意赅，说完便抬步离开了。
看他那孤僻的样子，蒋薏儿摇摇头，轻叹了口气，蹲下身，把糯米酒放在矮几上。
阿素问：“薏儿，为何叹气？”
蒋薏儿眉头轻蹙：“我这兄长年初才认祖归宗，那般内向，也不知在外面受了多少?苦。”
阿素抚了抚她的秀发：“那便对他再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