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小三的杂种(2/2)
偏执大佬暗恋我1、小三的杂种:准备有声小说在线收听
林酒跑的更着急了,飞快的穿上鞋,老老实实地跟在林艳秋身后出了门。
下筒子楼时,林艳秋高高的抬起下巴,在一众大爷大妈八卦的眼神中,上了一辆加长林肯。
车子从吵杂的老小区驶出来,一路行驶到了市中心的高档别墅区里。
加长林肯停在二层小别墅的大院子外,林艳秋挎着红色漆皮小包优雅的下了车,下车时候,林艳秋还用她保养极好的手指轻轻的搭在后门上,轻声喊着“林酒”,让后座上的林酒下来。
别墅外的保安正好看过来。
那是个十七八岁、唇红齿白的小男孩,个头一米七,帆布鞋牛仔裤,跟穿着高跟鞋的林艳秋差不多高,长得倒是挺可爱的,嘴巴上的唇珠一抿起来就很明显,见林艳秋开门,就立马跳下来,拘谨的站在林艳秋的旁边,好奇且惊叹的看着江家别墅。
这么大的院子,有假山有花丛,在他们小城里简直就是个小公园了,没想到只是人家的一个别墅占地。
“别这么没见识。”林艳秋蹙眉训了一句:“挺胸抬头,站好了,一会儿机灵点,见了江叔叔要叫人。”
林酒忙不迭的点头,又有些害怕,但不敢忤逆林艳秋。
林艳秋满意的带着林酒进了江家,进门时候给他们开门的保安笑着喊林艳秋:“林女士好。”
保安又看向林酒,不知道喊林酒什么,林艳秋在旁边加了一句:“喊小少爷,以后,他就是江家的小少爷了。”
保安就喊:“小少爷好。”
林酒紧张的手指头直抓衣角,磕磕绊绊的回了一句“你也好”,还没说完,就被林艳秋拽着领走了。
“不用跟保安说话。”林艳秋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你是少爷!他们问你好你都不用答的!”
林酒小圆脸涨得通红,直点头,不敢反驳,怕惹林艳秋不高兴。
林艳秋...是他的妈妈,他和林艳秋生活在一起也不过短短三天而已。
他打小是被妈妈丢到小城镇里,给姥姥姥爷带着养的,只有过年时候能见到妈妈一面,妈妈脾气不好,见到他多是在训斥,但平时对他也很好,给他很多钱花,一个月里会给他打一次电话。
后来,他高考后,妈妈让他报A市的警校,警校八月三十号、三十一号报道,也就是后天去报道,林酒提前了几天来A市找妈妈,然后,妈妈就带他来见...新爸爸了。
他马上要见到新爸爸了。
林酒更紧张了,心跳跳的飞快,他不知道自己的亲爸爸是谁,据姥姥说好像是早就去世了,他只知道妈妈找了一个新男朋友,马上要结婚了。
林艳秋带着林酒走到别墅前,进门前,林艳秋放开林酒的手臂,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嘴上喊着“老公”,踩着小高跟鞋快步进了别墅里。
江家别墅很大,也很豪华,客厅很大,像是电视里面一样大,足足有好几百平的样子,最中央还摆着一个特别大的雕塑,处处都装修的金碧辉煌,简直像是酒店的大厅一样,他们绕过雕塑,正看见沙发,林酒一抬头就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很有气势的中年男人,见林艳秋来了,脸上多了几分笑意,又见到林酒,带着几分审视的点了点头。
林酒连忙喊了一声“叔叔好”。
这是林酒第一次见到他传说中的新爸爸。
新爸爸姓江,是整个A市里的财阀之一,看起来很威严,没有林酒想象中的随和,林酒也不太敢主动和对方说话,只是拘谨的坐着,江叔叔似乎也不太擅长和小孩相处,问话也是硬邦邦的。
俩人一问一答,场面倒是有点像学生和教导主任。
“好啦,别吓孩子啦,林酒胆子很小啦,咱们俩去做饭,让他去跟元野玩儿呗。”林艳秋笑着抱着江爸爸的胳膊说。
江叔叔在听到江元野的名字时眸光一冷,丢下一句“不用管他”,然后又跟林酒说“好好坐着,想做什么都随意,屋子也都可以进”,然后就跟着林艳秋一起去了厨房。
林酒局促的在沙发上坐着,等江叔叔和林艳秋都走了,他才放松了些,四处观察了一下这个别墅。
来之前,林艳秋和他说过,以后他们都要住在这里。
这里就是他以后的家,他的爸爸和他的妈妈。
提到家,林酒有些兴奋的在原地蹦跶了两下,小脸蛋都跟着涨红,他曾经期待了许多年的美好未来就这样展现在他眼前,让他都有些怀疑是梦了。
见林艳秋和江叔叔真的在忙做饭,林酒就开始在往别墅里四处探险,他不上二楼,就是在一楼逛逛,摸摸电视,看看桌上摆的装饰品,瞧瞧墙上挂着的壁画,在他经过一扇门的时候,却听见里面有细碎的响声,轻轻的响。
哎?是有老鼠吗?
林酒犹豫了一下,没有推门进去,但是下一秒,门把突然被人拉开,里面有人跌撞了出来,高大的身影和沉重的体重直接将林酒给压倒在了地上,俩人一起滚到了地毯上,一股酒气直接喷在了林酒的脸上,林酒下意识地反抗对方。
但对方反应极快,他才一抬手,就被对方一只手抓住了两只手臂,对方的另一只手也顺势掐住了脖颈和下巴,掐的林酒被迫抬起头,和他对视。
林酒看见了一双锋锐的吊睛眼,眼睛一眯起来像是狼一样,林酒惊得抬脚去踢,但被对方用膝盖狠压了一下大腿,顿时压得他“啊”的闷哼出声,险些直接哭出来。
这人是谁啊,怎么见面了就动手,难道是把他当小偷了吗?
而这时,对方轻晃了下脑袋,似乎想起了什么,盯着他那双漂亮的猫眼儿看了两眼,突然嗤笑了一声,松开了掐着他下巴的手,声线嘶哑的说:“我知道你是谁。”
林酒以为他要松腿了,一句“都是误会,我没关系”才涌上喉咙,突然间腿上传来一股剧痛,他疼的“嗷”一声喊出来,而压着他的人就在这痛呼声里,骑在他的身上、睥睨着他,讥讽的勾了勾薄唇,从牙缝里轻溢出一声笑来:“小三的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