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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为母长忧(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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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就算洋洋洒洒几千字恐怕都无法正确描绘出他的心情。通俗点只能形容为感觉很好。

裴宴倒了茶递给安沂,“尝尝,阿姐从兰陵带来的,微酸不涩,不习惯加点蜂蜜。”

安沂喝了一口,眼睛亮晶晶的,“好喝唉。”

裴宴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把位子让给红昭,自?己窝上罗汉床,坐在安沂对?面。

感觉有股视线在自?己身上,裴宴抬眼,安沂双手托腮一直盯着自?己,很专注。

“怎么,我脸上有东西??”裴宴挑眉,手却没动。

安沂伸出一根手指点着裴宴的唇角往上撇,“发生什么事了吗?我们阿裴今天笑得这么不好看。”

明明比自?己还小点,却不管为人做事还是说话办事都更像比自?己年长,说话从来都是我们阿裴,我们阿裴。但凡他做对?了事情或者取得了成绩,不管事大事小,不管成绩在别人看来有多么微小,阿沂都会在第一时间给予鼓励。

她?对?他似乎永远都没有要求,他只要存在,安沂都会高?兴。

“影响到你了?”裴宴放下手机的茶杯,“我今天似乎做错事了……”

闻言,红昭起身,把屋里伺候的都挥退,自?己也出去还带上了门。

“嗯。”安沂表示自?己在听。

裴宴笑,然后说了今天发生的事。

如果仅站在他的角度,这样做完全?没错。乐安长公主是铁石心肠之?人,就算对?其再恩宠也改变不了其内心极端自?私自?利的性?格,不然也前?世也不能做出那等事情,扰乱朝纲,长安最?混的那瓢水就是她?趟出来的。

他既然穿回来了,本着对?曾经的自?己,对?未来的朝廷负责,把一切都扼杀在最?初,是理所?当然的职责。他也不怕。兴和殿的辩驳早已注定了秦王府和太子一派的水火不交融,他亦不看好太子,得罪就得罪了。

但是站在秦王府和何侧妃的角度上,他如此这般是不是过了呢?

当然,裴宴更关注的是后者。秦王府的态度不用去揣测,一直到十?年后,秦王都没有支持或反对?谁,就只是中立,秦王府不掺合夺嫡之?事是摆在明面上的秘密。所?以得罪不得罪的,干系不大。

但对?于何侧妃,裴宴是心怀愧疚的。自?小到大,何丽娘对?他要求宽松,这严重不符合常理,都说是让孩子自?由成长,糊涂点儿长大是最?幸福的。但还有一句古话不打不成才?,何丽娘是什么出身?名门之?后大家闺秀,长安城大名鼎鼎的才?女。如果信奉无才?便是德,她?为何到现在依然手不释卷,说到底不过是为了护子。

秦王府远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安逸,□□上波涛汹涌,局势瞬息万变,要一个人死太容易了,但秦王府一直到现在都还立在长安城的中间,是哪个世家都有没有办法越过去的鸿沟。越是这样越是剩下的眼中钉,在京城各世家下一代中,秦王世子裴嘉学勉强算在上位,这能解释,毕竟他承载着秦王府的下一代,但是裴宴算什么,秦王庶子要是有惊世之?才?,上赶着找忌惮吗?

所?以干脆就放养呗,裴宴不知道在这之?中秦王和何侧妃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做出这样的决定,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很无奈,抱着补偿之?心,他们对?这一双儿女都称得上纵容。如果今日裴宴适合同龄人发生了矛盾,就算是闹得更大些,都不过是常态。

但和之?完全?不同,他把自?己立在了危险之?中。温皇后和乐安长公主是什么人?大家明面上不说,背地里还能不知道?不提温皇后当年是怎么登上皇后位的,就说乐安长公主当年的所?作所?为,一直到现在都为人诟病。

说她?蛮不讲理都是轻的,乐安长公主当年任性?到什么程度?为何定国公府就算举家被冷待都不愿意娶她?过门,要是程序正当定国公府怎可能置全?家于不顾?乐安长公主当年看上张少征的时候,张少征战的发妻已有五个月的身孕,就因?为她?看上了张少征,半路拦车给人下马威,最?后酿成一尸两命的惨祸。

可结果呢?因?为她?是贺乐安,她?是乐安长公主,这件事就成了意外。定国公府镇守西?南几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这样的结局让人唏嘘。这件事在当时不是秘密,裴宴是办雁城案听翰林院老人提起才?知道的。

未嫁时就敢如此行事,现在的乐安长公主看上去也没什么长进,正面和她?对?上不是明智之?举,万一真发生什么事,定康帝就算现在表现得不待见这个女儿,但别人和之?对?上,他站在哪一边可还不一定。

与此同时,裴宴这么一闹,秦王府算是公然和东宫划清了界限,是不是意味着秦王府会转向?三皇子一侧?本来因?为俞王妃和俞贵妃是嫡亲姐妹,秦王世子是秦王妃所?出,外界就有传言说秦王府早晚会倒向?三皇子一派,这之?后这种猜测恐怕更加甚嚣尘上。

这是裴宴行这步棋最?大的弊端。可以这么说,如果现在七皇子没有回长安,裴宴遇上这事可能会选择忍,如论如何秦王府都不会成为三皇子的助力,以前?不可能,现在更不可能,就是仅仅作为三皇子拉拢支持者的借口都不行。

从刚刚下马车到现在,裴宴想了很多,反反复复的,没有规律。

安沂认真听完,完之?后看着裴宴感叹:“阿裴今天好生威风。”

裴宴本以为最?先会听到安慰,没想到阿沂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也只有你这么说了。”裴宴无奈。

“既然你也知道伯母是担心你,为何说自?己做错事了。你和怡华姐姐要是做错什么事,伯母从来只会直接说出来,她?既然没讲,就肯定不是认为你错了。”安沂说的笃定。

裴宴一愣,他一直在找缘由,站在自?己的角度站在和侧妃的角度,想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妥,但是或许娘亲真是如阿沂所?说根本没认为他做错了事。

“伯母那等奇女子,面对?阿裴的时候也不过是一个母亲。阿裴,孩子让母亲担忧了,并?不能说明你做错了事,两者不能划等号的。母亲担忧孩子是天性?,孩子一直小孩子气胡乱妄为,她?们担忧孩子的未来,孩子突然间长大懂事了,她?们又?心有孩子以后过得不快乐,总是有说不清的担忧。”安沂笑着说道。

天下爹娘大概都是如此。就像她?,小时候身体不好的时候,父母只想她?活着,那时候她?能安康的站着,对?父母来说恐怕都是莫大的安慰。现在,她?身体好了许多,父母又?想她?能有一个美满的未来。这只能这是父母天性?来形容,总有操不完的心。

也就是阿裴一直想不开,还在纠结自?己做错了事。安沂笑,她?一直都知道的,阿裴张牙舞爪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最?纯善的心,曾经阿裴这么不喜她?缠着他,都不曾甩开过她?整个扒拉上去的手。

“你说的对?,”裴宴赞同道。是他钻牛角尖了,娘亲那样一个洒脱的女子,成为了他们姐弟的母亲,也只是一个母亲。

裴宴和安沂又?说起明日的安排,气氛热烈了些。

门外,谢毓正站在门口,收回抬起要敲门的手,转身出了怡乐居。

“舅老爷?”红昭捧着一个锦盒从后毡房出来。

“我先去东院,回头让你们主子看着时间过去就行。”谢毓笑着说道。

“是。”红昭应道,刚想提醒舅老爷侧妃娘娘身乏恐怕歇下了,就看到舅老爷已经出了怡乐居。

谢毓一路到了东院,何侧妃正在书房裱字,看到谢毓过来抬起头,“怎么过来了?”

“金鱼自?责呢,说自?己做错事让你担忧了。”谢毓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

“那孩子……”何侧妃失笑,“他和你说的?”

“我站在门口听见的,”谢毓直接说道,“听那语气,小脑袋不知道转悠了多少圈,恐怕缘由都给你列举出来了。”

“你还是做舅舅的,怎么不开解开解他。”何侧妃嗔道。

“哪用得上我,安家小姑娘在呢。”谢毓不以为然。

所?以你站在门口听外甥和小姑娘墙角,然后过来和姐姐说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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