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0.第282章 精锐?我们打的就是美利坚精锐(2/2)
短跑:这位冠军有点怪290.第282章 精锐?我们打的就是美利坚精锐:准备有声小说在线收听
苏炳天想也不想就回答:“不错啊,特别是那个劳拉,前凸后翘的很性感。”
文浩又问:“那换做是你,你愿意跟她们玩玩儿吗?”
脑海中浮现出林燕芳那清纯可爱的模样,苏炳天坚定地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不喜欢她们这样的,就感觉她们那张脸有种说不出的奇怪。”
“是吧?这种出生在美国的华裔女生,审美很多都被带偏了,甚至为了融入其他族裔的社交圈,还会讨好似的给自己化上带有对亚裔歧视性风格的妆容,所以一眼看上去呵呵。”
别说石更了,吓都能被吓一跳!
1月26日。
已经冷清了有一段时间的波士顿锐步室内体育馆内,今日的气氛十分热烈,面对市民开放的四千个观众席座位无有遗漏,全部都坐满了人。
波士顿室内运动会一年举办一次,几年前曾由阿迪达斯赞助冠名,后由于排名世界第二的体育用品公司阿迪达斯,对当时排名世界第三的锐步进行了收购。
于是在2006年,原本由阿迪达斯赞助待命的波士顿室内运动会,便改由了其创立于马萨诸塞州的子品牌锐步来赞助冠名。
波士顿室内运动会的历史悠久,每年都能吸引许多国际精英运动员前来参赛,其中绝大多数为北美运动员。
而今天,波士顿室内运动会历史上第一次,有两个黑头发黄皮肤的中国运动员站在了赛场上.
检录区内,黎庆看着手上的参赛名单,只感觉颇有牌面。
过去历届波士顿室内运动会男子60米项目,从来都是一组决胜负的,今年或许由于文浩提前公布了赛程,吸引到了许多精英运动员参赛的缘故,报名人数竟然达到了二十多人。
去芜存菁之后,主办方最后筛选出了十六名参赛者,将男子60米项目分为A、B两组来进行。
以一己之力带动精英运动员们的参与热度,这——就是身为历史级名将的号召力!
苏炳天被分在了A组,文浩则被分在晚一些进行的B组,抛开文浩这个手握世界纪录的BUG级选手不谈,两组的整体实力并没有显著差别。
“炳天你这组的对手实力还是很强的啊。”黎庆看着参赛名单笑道:“像这个帕吉特,室内60米的PB是6秒56,100米的PB是10秒09。”
“还有这个布兰顿,60米PB是6秒58,100米是10秒07。奥摩尔,60米PB是6秒55,100米是10秒10。”
“还有去年世锦赛决赛上和文浩交手过的勒罗伊·迪克森,他的60米PB虽然只有6秒62,但100米PB却有10秒07”
听黎庆念完这一串对手名单,苏炳天顿感头大。
A组的七名对手当中,足足有四个人的100米PB在10秒10及以内,哪怕其中有些实力飘忽不定,室外赛季常态下只有10秒10开外的实力,但也完全够他喝一壶了。
除了这四个实力强劲的对手外,其余三名对手中100米PB最次的也有10秒19,单论成绩的话可比他这个PB暂时停留在10秒25的新人小将要强上不少。
不过苏炳天并未因对手的实力强劲而感到气馁,只是感叹了一句:“真的好羡慕这些美国人啊,有那么好的训练条件,一个个的PB比我们两年前的国家纪录都要快,要是我们国内也有这么好的环境.”
文浩微微一笑道:“训练大环境确实是最主要原因,但其实这里面也有不少猫腻的,只是你之前不知道罢了。”
“啊?猫腻?”
“嗯,就拿药检举例吧.”
这次波士顿锐步室内运动会的男子60米项目中,除了文浩和苏炳天这两个“外国人”外,还有一个来自加勒比岛国特立尼达和多巴哥的理查德·汤普森。
并且包括理查德·汤普森在内,所有选手都曾在大学期间征战过NCAA联赛。
就目前来说,体育竞技领域的兴奋剂发展水平,一直都是走在检测水平前面的。
比如臭名昭著的巴尔科实验室来说,它于1984年(洛杉矶奥运会年)建立,期间肆无忌惮地为各国运动员提供兴奋剂,一直到2003年才被美国国税局和地方毒品管理局的突击搜查,真正“东窗事发”。
在竞技体育领域内,每个运动项目对兴奋剂的容忍程度都不尽相同,其中竞技健美应该是对兴奋剂容忍度最高的项目,因为这个项目发展至今早就离不开兴奋剂了。
而田径这样的传统竞技体育项目,对于兴奋剂的容忍度相对较低,但由于检测技术相对落后的原因,总会有那么些运动员甘愿冒着被禁赛的风险去服用。
比如被剥夺了9秒78前世界纪录的蒂姆·蒙哥马利,他和女友马里昂·琼斯服用的类固醇药物THG有12天的代谢期,为了不被外人发现异样,他们在服用兴奋剂后都是白天躲起来睡大觉,然后晚上再进行训练。
不仅如此,他们还在训练营的大门外安装了摄像头,如果看到是兴奋剂检测人员来敲门,就闭门不出以逃避“飞检”。
根据国际田联对于兴奋剂“飞检”的相关规定,运动员必须提前90天提供具体行程规划以备兴奋剂“飞检”,如果未能提供行踪或错过药检,即被视为兴奋剂违规,一年内出现3次兴奋剂违规行为,将被处以1年至2年的禁赛处罚。
而美国之所以有如此多的田径人才储备,除了本身的训练大环境更为优秀外,也是因为NCAA这样的大学联赛只有赛后药检,但却没有硬性的“飞检”。
也就是说,NCAA的运动员只需要在赛事期前服用兴奋剂,赛前通过停药或者是服用利尿剂的手段,将体内的药物成分残留代谢干净后,就可以顺利通过必须进行的赛后药检。
这也是为什么一些出身NCAA的田径运动员,在正式成为职业运动员后,成绩不升反降的重要原因。
有了“飞检”的存在,服用了兴奋剂的运动员,除非能够从实验室里获取更为先进的、难以被现有手段检测出的兴奋剂,就只能采取避检手段来和反兴奋剂机构玩一场“躲猫猫”游戏。
但避检这种事,迟早是要暴雷的。
比如原时空的2020年6月时,世界田联诚信委员会便对外宣布,2019多哈世锦赛男子百米冠军科尔曼于2019年12月9日错过药检,由于他此前已于2019年1月16日、4月26日两次错过药检,一年内累计3次兴奋剂违规自动被初步禁赛。
实际上由于曾在2018年6月6日错过药检,科尔曼早在2019年便被美国反兴奋剂机构认定为一年内3次错过药检,后经律师团队努力,辩称错过药检的时间应为信息申报时间,将首次违规日期从2018年6月6日提前到2018年4月1日,这才躲过了美国反兴奋剂机构的指控。
听完文浩的这话,青涩的苏炳天小伙子陷入了沉默。
他进入广东田径队至今都还不足两年,到现在连兴奋剂这东西长什么样子都没见过呢,文浩所说的这些事情实在是有些超出了他的认知。
你们发达国家真会玩!
“行了,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好好做热身,争取把冬训里掌握的技术给发挥出来。”
“这些家伙确实个个都是精锐,不过”扫视了一眼开始排队检录的黑哥们,文浩自信一笑:“我们打的就是他嬢的美利坚精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