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2)
久违了爱人第一章:准备有声小说在线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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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紫发紫眸的小女孩在自家院子玩著非常诡异的游戏她试图让大卫石雕浮在半空中超过三分钟她几乎要成功了。
就在她兴奋地打算欢呼之际突然有股冲力将她撞倒专注的念力因分神而失去持续砰然的重物落地声如同地呜足下的草坪动了一下。
愕然的一视滚到眼前的大卫石雕一股怒火不由自主的升起燃烧的紫眸瞪向错愕的少年。
他当时第一个感觉是糟了随即俐落地跳起来像一个闯了祸的小男孩准备逃避处罚虽然他正确的年龄是十二岁半刚好是个小男孩。
他担心的不是大卫石雕的损坏莱特叔叔和雪儿阿姨的人很好不会因一块死石头怪罪於他。
可怕的是一板一眼的小女孩她像个小女巫没有人性不管你是不是她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一旦打断她的「游戏」便是不可饶恕的事。
之前有过几次差点尿裤子的经验他知道不溜的结果一定很惨所以他一秒也不能逗留她的能力越来越强了。
「你逃走试试。」清亮的童稚女声十分忿怒。
无云未起风一根树枝横扫而过将奔跑的小男孩扫回小女孩脚前。
「贝姬·莱特你想害我残废呀?」可恶他的屁股肯定裂成两半。
有点狼狈的小男孩乾脆盘腿坐在草坪上任凭她发完脾气也许他还能安然无恙地逃过一劫。她一向都不太正常。
一般女生不会玩这么古怪的「游戏」虽然他住的城堡一样古怪得没人相信。
「是你先打断我的课程你怎么老是那么讨厌?」三番两次都是他来坏事。
讨厌、讨厌真讨厌她最讨厌他了。而且她的眼神也这么告诉他。
什么课程嘛!又不是上几何学。「你不能怪我我是来捡球。」
「捡球捡到忘了带眼睛出门吗?我建议你去配一副老花眼镜。」贝姬·莱特老气横秋的说道。
「喂!我才十二岁耶黛安奶奶都不戴老花眼镜。」等他很老很老到了威廉爷爷的年纪再说。
「十二岁零六个月又七天比我老两年零七天。」对她而言己经很老了。
「你真的很爱计较…啊!疯子贝姬你快放我下去。」还好他没有惧高症。
不过踩空的感觉很可怕摔下去铁定鼻青脸肿他下星期有个演讲比赛他要帅帅的上场拿第一可不想被个坏女巫搞砸了。
他可是全校最受欢迎的男生啊!一定要保持最佳的仪容用他迷死人的脸蛋去好好風騒一番。
「你叫我疯子…」漂亮的小手指朝小男孩划了个向下弯的半圆弧他马上头下脚上的成了倒栽葱姿态。
「好嘛、好嘛!可爱的小贝姬拜托你先慢慢地放我下去。」不用慢慢两字她一定会让他玩自由落体游戏直接落地。
她的个性一向不怎么友善怪得离谱。
「你言不由衷分明在想我是难相处的坏女生。」贝姬难讨好地让他在上头一直转圈圈。
哇!头好晕她未免太爱计较了他什么也没说。「天地良心谁不晓得你是我们这一区最有气质的女生。」
「是最做作吧!安德鲁说我的紫色眼睛像妖瞳。」她听到了。
「要命。」难怪那天他只吃一块苹果派就拉了半天。「是他说的与我无关我喜欢你的眼睛。」
「骗人。」她不相信的一瞪。
「真的啦!你的眼睛像院子里的郁金香你知道我最爱郁金香了。」其实是她家种的花都开得很美所以他来偷…借摘啦!
贝姬手指划圈地使用念力要将他托高。「原来我家的花老是不见是贼开了门进来呀!」
「啊小贝姬就看在我帮你偷渡兔子血的份上别再让我往上升了我快吐了。」天呀!至少有两层楼高。
「嗯!这个…」她考虑了一下。「等等你在上面多久了?」
好像超过她预定的三分钟。
「我哪清楚你要我看看表再回答你吗?」可恶的臭女生。
明明比他小还一副爱教训人的样子老搞不清楚谁比较大真是有点爱做作。
「我听到你在骂我讨厌鬼安德烈…」贝姬作势要让他飘得更高。
「噢!不你不可以…」
一道救赎的柔美女音骤然响起同时也是他苦难「结束」的一刻。
「住手莲花你在干什么!」
砰地!一个物体落了下来…
「该死那个女巫怎么阴魂不散十来年了还来騒扰…」
抓抓一头乱发年约二十七、八岁的清朗男子由睡梦中惊醒咒骂声不断拍打著榉木地板翻过身四肢瘫平的望著他最得意的艺术品。
小学三年级时美术课的杰作断头骑士曾得到最恐怖奖不过在多年之後他多事地黏上一个头如今叫怪头娃娃正广泛在世界各地贩售。
人家说有两种人的荷包最好掏光一是女人、一是小孩所以有生意头脑的他向来从这两方面下手努力开发女性商品和小孩市场。
举凡香水、化妆品、服饰、珠宝之类的公司一间一间地向外扩展玩具、电玩市场同样不放过甚至有周边产品上市。
渐渐的子公司汇集成一个大企业而他也成人们口中成功的企业家一流的红顶商人事业广及欧美大陆正准备吞了亚洲这块大饼。
可是他生命中的阴影老是甩不掉早已遗忘的记忆怎么又在梦中出现。
记得那年是他最悲惨的一年由几乎两层半楼高的高空笔直掉下左脚骨折右手脱臼上台演讲又滑了一跤成了脑震荡连过马路车子都不小心往他身上辗过。
一切的恶运就由那狠狠一摔开始後半年起他就是医院的常客三天两头的进出都可获得贵宾卡了医生、护士见到他的第一句问候语是——
你还没出院呀!
「主人你要不要紧?我没有动哦!不是我把你摔下床的。」床头柜发出紧张的声明。
「闭嘴你嫌我不够难看吗?」干么提醒他这副丑态。
穿衣镜抬高两脚地俯视他。「地上比较舒服吗?下回我也来睡睡看。」
「不想穿上条纹衣就给我滚远点别让我看到自己的脸。」蠢毙了。
「什么意思?」它翻翻身上的杆子旋了一圈像是在瞧瞧镜身。
安德烈·霍华用脚一踢穿衣镜当场发出小小的裂音。「知道了吧!很漂亮的条纹。」
「你…你打破我的美丽身体…呜!我要告诉管家去。」它扭身像个小孩告状去。
「无聊。」
笨家具活了七、八十年还搞不清谁才是主人管家有他大吗?
真要向老雷恩投诉顶多换一面新镜身过过瘾难道还要他如同小时候一样一一向被他「破坏」过的家具道歉不成他不再是随便让人一把拎起的小毛头。
想到此安德烈脑海中不由得浮起一张还算漂亮的小脸那独特的紫眸在英国社会鲜少见到固执而倔强为守护她自己认为的真理不停向人证明她是对的。
所以他是最倒楣的一个往往是她见证真理的牺牲者三个年纪差不多的兄弟只有他有荣幸受点召不知是不是他长了一副惹人嫌的样子才会每次都是他。
想想真有点不可思议当时的他怎么老和她扯在一起并非刻意才有交集。
大概两人的父母是知交好友常来往而他们又恰好编在同一学区、同所学校所以大她两岁却只高她一届的他就必须负起照顾她的责任因此形成一道「食物链」。
就是吃定他。
「三少爷雷恩能问你一句话吗?」一颗头颅居高临下的俯望。
「穿衣镜是我踢裂的你用不著费事的多消耗口水。」不符合经济效率。
躲在管家身後他就看不到吗?会说话会走路有自己意识却没大脑的笨家具。
「不地板凉快吗?我看三少爷好像舍不得冰冰凉凉的感觉。」也许他该把床移走好让三少爷睡得舒服。
很好笑的笑话「别为他说一句话否则明天去旧物摊探望他。」
「我没有这个意思三少爷已经大得不需要包尿片。」可是一样幼稚。
「雷恩我真痛恨你你真该去当个冷面笑匠娱乐大众。」安德烈咬牙的抱头呻吟。
尽管他是城堡主人之一但是将大半生全贡献给他们的管家却是这个家的灵魂没有他还真是不成。
「三少爷你需要一床被吗?」雷恩的表现得体得让人知道他是存心奚落。
「迟早有一天我一定要开除你。」他忿恨的爬回床上趴在枕头上低吼。
「大少爷、二少爷都说过这句话我已经卷好铺盖了。」等著夏天一到曝晒。
「呿!我好像听到耻笑你以为我和那两个家伙一样没种吗?」可恶他非找个机会逞逞主人的威风。
「他们是你的兄弟。」全是他由小看到大的「孩子」。
安德烈气得瞪大眼「哼!如果有一天我忍不住用斧头砍死你请记得是你自找的。」分明不把他放在眼里。
小孩子心眼。「是的三少爷我会交代儿子这样写我的墓志铭。」
「你…你简直是我的恶梦。」在他睡眠不足时谁来打搅都是恶梦。
先是飞到德国处理一件珠宝仿冒案然後又到巴黎和一名牌服饰签代理权接著赶到日本参观最新一期的电玩展几乎可以说是马不停蹄的赶场。
不眠不休的工作七、八天终於能停下来喘口气休息谁知一整夜不是家具在那聊天吵死人就是恶梦连连最後还像梦里的情景往下跌落。
那种腾空往下坠落的惊悚感仍在没摔死真是奇迹当年他运气算好没撞上院中摆饰的巨石不然他不死也剩半条命。
这会儿又要面对老管家的嘲笑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即将发生而他无力阻止。
「三少爷作恶梦了我去端四神汤来为你安安神。」已故夫人的中国妙法十分管用。
「你敢端来我先喂你那张老脸。」死家具暗自偷笑你死定了。
雷恩轻咳了几声「三少爷作了什么恶梦?」
「要你管。」丢脸的事他不屑提。安德烈把脸撇向一旁。
「管家的责任是管理一个家三少爷应该体谅雷恩的年纪大了。」自动招供才是乖孩子。
「退休呀!我保证送你一笔连到了地狱都花不完的退休金。」钱他最多。
「是中国人专门烧给祖先的冥纸吗?」他曾听美琪夫人提过唐家在台湾是相当有名望的家族。
可惜为了夫人和文生少爷的婚事而断了关系多年来不曾有过连络。
「你的联想力不错改天我会考虑去唐人街买一大车送你。」老故意鸡蛋里挑骨头。
「恶梦通常代表某种预警不妨说来让老雷恩解解梦。」会让他怕的事不多。
安德烈听他这一说不禁挑起眉是吗?「如果…我是说如果梦到一件很多年前发生的事你说是好还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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